&esp;&esp;“温姑娘还在诊治。”
&esp;&esp;那妈妈也不着急,站在一旁道:“老夫人一直担心呢,奴婢等个确切的消息再回去禀报。”
&esp;&esp;康嘉是武陵侯的嫡女,又是太后亲封的长宁郡主,老夫人自然十分重视。
&esp;&esp;加上这个儿媳敦厚善良,管家又是一把好手,老夫人也喜欢得紧。
&esp;&esp;生了何彦钧这么几年,何彦钧不会说话,她也没催过何申智两口子再生,也是体谅这个儿媳。
&esp;&esp;何申智焦急地看向屋内。
&esp;&esp;里面的情况他看不到,可是一点声响都没有,也着实让人心忧。
&esp;&esp;又过了两刻钟,屋内才响起咕噜咕噜的轮子声。
&esp;&esp;即使温然头上的汗已经被拭去,可脸上依然掩不住的疲态。
&esp;&esp;温瑶虽是担心,却也知道规矩,没有开口。
&esp;&esp;“温姑娘,如何?”果然,何申智第一个开口。
&esp;&esp;赖春雨屏着气听。
&esp;&esp;“世子,你不要着急,你听我把话讲完。”
&esp;&esp;何申智心里一紧,这是什么意思?
&esp;&esp;赖春雨晃晃脑,这是治不好找借口吧?免得世子降罪。
&esp;&esp;“郡主已经醒了。”
&esp;&esp;何申智一喜,肩膀放松下来,想到刚才话,他努力压抑冲进离间的冲动。
&esp;&esp;“我等会儿会开一副药,郡主先用饭再用药。这期间,伺候的人不用过多,郡主还是要静养。其次,多开窗通风,别再关这么严实了。”温然继续道。
&esp;&esp;何申智不住点头。
&esp;&esp;门口妈妈问道:“姑娘,奴婢可否进去看一眼?老夫人那边很是担心。”
&esp;&esp;温然点点头,“可以。”
&esp;&esp;什么人能惹,什么人不能惹,温然还是分得很清楚的。
&esp;&esp;何申智和那位妈妈进去了,何申牧上前说道:“姑娘施针许久已经累了吧,青雅居那边已经收拾好了,马车上的东西也搬了过去,姑娘可以过去休息了。”
&esp;&esp;“不。”温然摇头。
&esp;&esp;不?
&esp;&esp;不休息?
&esp;&esp;赖春雨有些也有些不明白,脸上血色都没有了,还不去休息,也太尽责了吧!
&esp;&esp;“他还没鞠躬道歉呢。”温然意有所指道。
&esp;&esp;呸呸呸!
&esp;&esp;赖春雨眉毛一竖,亏他还以为温然是尽职尽责呢!
&esp;&esp;不过话都说出去了,他一把年纪又怎么好反悔否认。
&esp;&esp;何申牧摸摸鼻子,赖春雨是医令,他可是不敢逼迫,不过他是刚才的见证人,也不好坐视不理啊。
&esp;&esp;还没等他想出好办法,赖春雨已经走到温然面前深深鞠了一躬。
&esp;&esp;“姑娘大才,能让郡主转醒,赖某道歉。不过郡主能不能治好还是另一回事呢。”赖春雨也不得不服气。
&esp;&esp;他试过许多次,都不能让郡主从昏迷中救醒,用饭吃药自然就成问题。
&esp;&esp;看他这么直接,温然也有些措手不及。
&esp;&esp;毕竟一个做到医令、年过五十的男人,怎么会这样直接向一个小丫头低头。
&esp;&esp;“你等会儿可以进去看看郡主的脉象,便知道我能不能治好了。”
&esp;&esp;温然扭头看向何申牧,“劳烦公子让人带路。我确实累了。”
&esp;&esp;何申牧立马让王妈妈带温然温瑶去青雅居。
&esp;&esp;刚好何彦钧也被乳母带了过来。
&esp;&esp;温然看了一眼,何彦钧这几个月身子长了一大截,与同龄人无异。
&esp;&esp;一直忐忑不安的温瑶这下彻底放心了。
&esp;&esp;到了青雅居,她看着温然又多了几分崇拜。
&esp;&esp;“五妹妹真厉害,那郡主瘦成那样子,昏迷不醒还呓语,你都救醒了呢。”
&esp;&esp;“术业有专攻。经商头脑,我就比不上你。你到了京都,有机会去了解了解京都是经商的模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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