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走了,云某也不知该如何了。”云牧说着,眼圈就红了。
谈煊见他如此,心中也掠过一丝淡淡的不舍,但神色仍未变:“那你当初为何做官?为何来刑部?”
云牧被问得一怔。
“云牧,我在与否,都不该是你茫然的理由。而且,你如今升了职,更应该好好收拾心情,继续你的初衷。”谈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