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感觉对方身子颤了颤。
一如既往的羞涩。
姜莞回摸,又抖了抖。
黑暗中,她笑得毫不掩饰,指尖隔着一层薄薄寝衣,点啊点,就是不探进去。
萧言觉得她的指尖像点着火苗,点到哪里,哪处就着。
大脑一片空白,私底下偷学的招式忘得一干二净,任由姜莞摸索。
萧言悄悄闭眼,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。
同时胸腔里‘咕咚’、‘咕咚’,在寂静的黑夜中,跳动得尤为明显。
姜莞却停下了:“所以陛下中午到底偷吃了多少?”
萧言:“???”
“小肚子都鼓起来了。”姜莞说着还按了按,语气里满是遗憾,“没上次漂亮了。”
萧言:“!!!”
不知过了多久,还在小厨房等着的阿葵打着哈欠去问银霜:“娘娘还需要叫花鸡吗?”
银霜回想叫过三回水后就再没有动静内殿,顿了顿回:“搁着吧,今夜应该不需要了。”
阿葵也没问为什么,点点头,困意满满:“那我先去睡了。”
朕有在好好练。
阿福发现最近的陛下有些奇怪,胃口和口味突变。
某日午膳,膳桌上每一样素菜他都尝了,且不下三筷子,反而是几样油腻大荤,肘子蹄髈油炸鹌鹑什么的,碰都没碰一口。
饭量也减半,以往午膳至少三碗冒尖米饭的人,也改成了两碗不冒尖,晚上还早早就睡下,并下令没有他的允准谁也不许进去搅扰。
也许是御膳房的厨子手艺下降,又或者是底下的人以次充好。
自从第一次发现陛下有些不正常后,阿福就派人去查。
目前还没有发现这方面的问题。
然而饭量陡然下降或还能找到一些理由,可突然不去明秋宫侍寝,就太不正常,以往再忙也要挤时间过去走一趟。
现如今不忙了,反而不去了?
有问题。
心中有惑,可又不好直接去问陛下,阿福眼珠子一转,转道明秋宫。
凝辉殿内,描述完陛下近来的怪异之处,阿福才道
:“贵妃您娘娘,您发现了没?”
心中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姜莞嘴上却道:“陛下好几日没来本宫这,本宫不清楚。”
阿福闻言,忧心忡忡,小声嘀咕:“不会是生病了吧。”
姜莞闻声,随口建议:“可以召个太医瞧瞧。”
阿福却有些犹豫,迅速抬头瞧了眼从始至终淡定的人,直接告诉他,这里头有蹊跷。
娘娘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到来,尤其是对他口述关于陛下近来的异常也是毫无担心的姿态。
瞧着又不像是吵架的状态,这不正常,阿福心道。
不止阿福一个人发觉,连远在长乐宫的柳太后闲暇时都听了一耳朵,也感觉诧异:“皇帝转性了?”
银丹也不清楚,违心道:“许是陛下懂事了。”
柳太后‘呵呵’:“估摸是受到什么刺激了。”
指望狗崽子能懂事,梦里可能还有机会。
银丹凝眉:“会是什么?”
柳太后摇头:“本宫不清楚,不过想来不是什么要紧事。”否则他身边那个福公公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。
“又或者就是单纯抽风了。”柳太后又补一句。
银丹:“”
您真是心大。
阿福差点就要闹出动静了,他都已经去了一趟太医院,将陛下的症状描述给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几位太医,想着就算太医们隔空诊不出什么病因,也能心里有数些,届时到了陛下面前也能少挨些骂。
谁知道就在当天傍晚,陛下照旧早早用过晚膳表示要休息,阿福却接到宫外来报,说郑有昌的儿子郑十一郎在牢中刺伤了姜蔚。
姜蔚失血过多,府衙主事已经寻了许多大夫前去医治,可是人一直没醒。
此事可大可小,在宫外打听的人赶紧回来禀报。
阿福听完追问:“这俩人怎么关到一间牢房去了?那郑十一郎不是在治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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